现在我没用手或肘部撑着上半身,而是将头侧过来紧贴床面,双手弯曲在头两侧,连肩部、
”我喘息着:“西门静……舔死我了……快操我……”声音沙哑,像在乞怜,穴里痒得像有虫子爬,像一个无底的深渊。
尽管自己有过性经历,那毕竟是偷偷摸摸少数的几次,我和文秋跟做贼似的偷尝着禁果草草了事,少女的青涩保守从来没有让我这么近距离仔细端详过女性的阴部。
“我在这呢,找我吗?”突然床头的灯一亮。
我急不可耐地回答,已经半个月没有品尝妻子的肉体了,现在她这般主动的模样,对我而言简直就是毒药般的诱惑。
男人咬住女人的耳垂,轻轻吹了一口热气,"" 我厉不厉害?"" "" 嗯。